“好。”

轻轻地吐出一个字。

他忽而抬起灵儿小巧的下巴，唇角微掀：

“你将会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灵儿低下头不与他对视：

“完美什么的……不敢当呢。”

一想到自己以前喜欢的画家近在眼前，灵儿感觉有些梦幻。

感觉记忆中的奥斯汀不是张大卫这么模样。

但是现在感觉又是，就很奇妙。

就好像，你多年的一个朋友突然间被爆出来身份是大明星一样。

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大卫见女孩子仿佛害羞一般，他绅士地松开了手，后退一步保持半米的距离。

“我们先从哪部开始呢？我要不要去换个衣服？”

灵儿看了看自己的小白裙，沾染些灰尘有点脏了。

“不用。”

大卫摇摇头。

“去床上躺好就可以了。”

“？”

灵儿疑惑连连：“不是画肖像吗？”

为什么还要躺床上？

“对啊，画肖像。”

大卫点点头，淡淡地笑了笑：

“不过在画肖像之前还要进行一个很重要的仪式哦。”

“？？什么仪式？”

大卫眯了眯眼，神情坦然自若，润朗如风：

“剔骨抽筋。”

“……”

灵儿以为他在开玩笑，干笑了两声。

但是过了一会儿仍然看他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感觉不太对。

“你认真的？”

大卫点头：“我一直都很认真。”

随后，他补充了一句：

“剔骨抽筋，一直都是我画画之前的必要进行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