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突然被一只手蒙住了,眼前黑了下来,触觉就变得非常明显了,身后传来年轻男子的火热气息,滕玉简直感觉对方的胸膛都要贴着她的后背了,而耳边又是自屋内传来的淫.词浪语,这情景着实诡异又尴尬,还夹杂着一丝丝暧昧,她感觉身体有些发热。
“他们还没睡,今晚你还行动吗?”为了避免惊动里面的人,这话萧策是贴着滕玉耳边说的。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滕玉觉得身子都酥了半边,转头想要告诉对方不要靠那么近,但她忘了萧策的唇还贴在她耳边,这一转头刚好就对上了对方的唇。
轻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庞,由于眼睛还被蒙着,是以她只感受到了唇上有温温软软的触感传来,并不知道那是什么,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想要试探那是什么,没有得出结论。
于是舌头往前又伸了伸,就扫到了对方的齿关,时间仿佛停滞在了这一刻。
我是谁?我在哪?滕玉不可抑制的想起了那个梦,唇上开始发起烫来,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想要收回舌头,但身体就是不受控制,这种机会不知下次是否还会有,不舍得放开,不如假装不知道?
萧策眼中的红色倏地一下浓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恶趣味,他拿开了放在滕玉眼前的手,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那人惊慌的表情。
这下不能再装不知道了,滕玉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了眼睛,这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微红的眸子,那眼神澄澈中带着一丝疑惑,仿佛不明白眼前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样子。
滕玉眼睛一亮,难不成他不知道这是在干嘛?那是不是可以更大胆一点?
萧策僵了僵,估算错误,惊慌的表情没见到,反倒是一副想要吃了他的样子,目光一闪,又起一计,伸出舌尖来碰了碰对方的舌。
果不其然就见对方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呆呆的愣在那里,看起来十分茫然无助。
眼中划过一丝狐狸般的笑意,他微微褪开了几步,彻底离开了滕玉,流动的空气带走了方才的热度,空气中的暧昧一下被冲散了不少。
但滕玉依然无法平静下来,舌尖上还留着刚刚的触感,总觉得嘴里都是对方的气息,被触过的地方有些痒,这痒慢慢扩散至全身,当然也......痒到了心里去,百爪挠心,不过如此!
那出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场面就这么僵了下来,气氛有一丝丝尴尬。
滕玉不敢看萧策,好在门里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看来是结束了,她捡起一块石头丢到门上砸了一下,将里面的两个人惊的不轻。
“怎么回事?会不会是有人?”夏荷窝在刘平怀里惊疑不定的说道。
刘平慌了,急急的推了推夏荷:“你快走,咱俩的事情可不能被人发现。”
夏荷怒了,尖声道:“你是想不认吗?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还是说你吃干抹净就不想负责了?”
刘平眼里有一些心虚,他当然就是这么想的,但这可不能让夏荷知道,耐心哄道:“我心里最爱的就是你,但你也知道,我根基尚浅,还得讨好苏兰,只要娶了她这饭馆就是我的,到时候我再好好给你名份,咱俩的好日子不就到了吗?”
夏荷微微红了脸,娇羞道:“那我先走了,明晚再来寻你。”
刘平下腹一热,温声道:“好,我等你。”
在外面一字不漏完全听到的滕玉:“......”
都说恋爱中女人智商为零,果然如此,刘平那话一听就是骗人的鬼话,夏荷居然还信了,不过这两人都不是善茬,到时候有的撕。
但这给她提了一个醒,没有现代法律的保护女性实在太弱势了,而且阿策也从来没有表示过喜欢她,但凡阿策有一丝表示,她都愿意不顾一切试一次,现在她确实不敢,先顺其自然吧!
很快夏荷就收拾好衣服鬼鬼祟祟的出来了,由于滕玉他们在死角,所以并没有被发现。
夏荷走后,滕玉一脚踢开了门,本来是打算偷的,但现在她有了更好的主意。
被突然踢开的房门吓了刘平一跳,待他看清来人时,眼睛一亮:“滕玉,你怎么来了?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快忘了我的,刚刚到事都是意外,是夏荷那个贱人勾引我的,以前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在他看来,滕玉这么大半夜找来肯定是对他旧情难忘。
滕玉感觉要吐了,阴着脸道:“我是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再叫我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