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飙只觉心头一震,剧痛传来,紧接着眼前一黑就倒在床边。
再看刘雪巧,咯咯一乐,从地上爬起来,笑容猥琐道:“想抓我,你还嫩点。什么狗屁小侠,不过如此呀。哎哟,你别说,长得还真不错,可惜是个男的,不过也没什么,刘爷我照单全收。等我爽快完了,再出门教训单老头子。”说着,刘雪巧欺身上前就扒龙天飙的衣服。
他刚一弯腰,手还没到衣襟呢,房门就被人撞开。刘雪巧闻声回头一看,没看清,只觉着人影一晃就到了眼前了,然后胸前一堵,好像有什么塞住了似的。
刘雪巧卡巴卡巴眼睛,才瞅着眼前站着一人,这人伸着手打了自己一掌。只不过这一掌又快又狠,直接打进自己胸腔了。
刘雪巧面无血色,抖如筛糠,“你你是何人?”
“文长庚”。
话音一落,文长庚收回手,掌中握一颗心,还扑通扑通地跳动着。“老几把灯,你也算幸运了,死前还能看看自己的心长什么样。”
文长庚把心往地上一扔,刘雪巧身躯栽倒在地,一摊血水流在身下,双眼紧瞪,当即不活了。文长庚也不管他,从桌上端起酒壶,冲干净自己的胳膊手掌手指缝。闻闻没有血腥味了,又去关紧房门,走回床前,俯身向龙天飙亲去。两唇相接,只觉滋味甜美,不禁轻轻咬了几下龙天飙的下唇和下巴,又伸舌品了品他的脖颈。
龙天飙被咬醒了,一睁眼见有人压在自己身上啃,吓得他抬手就要打,不过被文长庚一把按住手腕。文长庚笑道:“看清楚了,是我。”
“你你怎么才来呀!”龙天飙气道。
文长庚:“嘿嘿,我可不放心你一个人来做这么危险的差事,一直在暗中保护你呢。”
“那你怎么不早点出手,害我被人打了一巴掌?”龙天飙抱怨道。
“我看得出那老几把灯没什么高深的武功,凭他的一巴掌伤不了你。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免得你下次再这么莽撞,可不会次次都有我暗中保护哦。”文长庚教训道。
“切,我只是一时大意,下次管教他呀!你怎么把他给杀啦?”龙天飙无意间瞥到面朝向趴在地上的刘雪巧,一摊血水,一动不动,看样子都凉
了。
文长庚:“他打晕你,又要图谋不轨,我只把他心掏出来算是便宜的了。”
龙天飙闻言又看见地上的人心,不由得心犯呕,把头撇到一边,手盖着嘴,哼了两声。
文长庚看着龙天飙的玉颈,不由得回想起方才的香甜,又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嗅着体香,亲吻舔舐。
龙天飙挣扎着把他推开,道:“你把人杀了,我怎么向四爷爷交代?都怪你!”
“交代个屁!自有我来应付,你休要怕。”
“那前堂怎么样了,我听着好像有打斗声,我得去帮忙。”龙天飙又想下床,不过被文长庚拽了回来,扔到床里,道:“管他呢,你的差事已了,剩下的工夫该陪陪我了。”
“你要干甚?”龙天飙觉得文长庚的眼神不对,气息也不太对。
文长庚贴上龙天飙的脸,手解开他的衣襟,在他耳边道:“你今夜不是要当新娘吗,我来当新郎。”
“那是假的。”龙天飙咬着唇说道。
“假戏也可真做啊,你我于此间行一番云雨,共赴那巫山,你且如何?”文长庚嘴上问着,手也没闲着。“嘶拉”一声扯开嫁衣,一手扒掉凤冠丢在地上,紧接着拽开嫁衣胡乱扬了,抽去龙天飙的足袋,道:“新娘子,你我今夜可就要定了终身啦?”
龙天飙面容羞红,缩成一团,心中明白今晚难免被他糟践,那何不放浪一次。故而他看似胆怯,浑身却似情火烧灼。就听他支吾了半天,说道:“就怕你将来反悔!”
文长庚笑道:“我若是反悔,管教我死的难看,马踏为泥,挫骨扬灰!”
他一讲出此话,龙天飙赶紧“呸呸”两声,道:“你这杀千刀的,瞎说甚么。你若死了,我又依靠何人!”
文长庚伏在龙天彪身上,轻声赞叹道:“世间竟有如此绝美风光,譬如山川锦绣、银汉天河一般使人着迷!
龙天飙闭目蹙眉,任由文长庚寻觅山岭古道,探求河川隘口。
这正是:
目中含羞焚似火,齿间存情烈如狂。
解开怀带床头挂,褪去女衣床尾藏。
赤足散发胸襟荡,山开水涌金泉烫。
玉体清凉待君尝,今朝我亦做新娘。
高声仰颈念浅深,低语蹙眉唤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