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大我听不清哈哈哈哈!”我朝他说。
转眼,他就纵马朝我追来。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要和我赛马啊。
我当然不甘示弱,拍打马肚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力道也越发大了。
它跑得越发快了,快得我都坐不住,我就紧拉缰绳不放手。它还死命摇屁股,想把我甩下去。
我死死地抱在马背上。
隐约感到一丝不对劲,还有一种彻骨的害怕。
就在我几乎没有力气,想要放手时。腰间俨然多了一股力,他把我从这匹马揽到了他那匹马上。
我顺顺气,好一会才缓过来。幸好幸好,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马飞驰而去。
我坐在他身前。看到周听山额头致密的汗水,顺着嘴角往下滴,下意识地想用衣袖给他擦。
“坐好,别乱动。”周听山说。
我立马坐好,连眼睛都不乱移,直视前方。
他们在出口处等我们。
我一下马,方一立刻将我拽来,上上下下检查,看看我有没有受伤。
“不是让你好好等着吗?”他拉着我的手,严肃地说。
“嘶——”来自手掌钻心的疼让我错不及防,血肉模糊。
方一大惊,道:“怎么回事!”
我吃痛地回答:“许是刚刚拉马绳时,太用力了!没事!”
“这个叫没事?”方一猩红着眼说,“手掌的肉被生生刮去了一条!”
“我看还是请这位姑娘先去处理伤口,剩余的事等下再谈。”马场主说。
方一听了拉住他的领子,大嚷:“今日之事若不给我们个交代,你家马场就不用开下去了!”
老板讪笑。
我被方一搀着进了屋里,我腿其实是没事的,我又不好意思拒绝他,就由着了。
他肯定是自责的,谁都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是我没有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胡乱按自己心意,选了一匹烈马。是我没有等他回来,自己任性地骑马就走了。其实是我活该。
“你忍着点。”
“嗯。”
他给我消了毒,痛得我眼泪都要出来了。我咬着牙,硬挺着。
接着上药,冰冰凉凉的药敷上去,方一给我呼呼吹了几下,才系上绷带。
在这个过程中,我告诉他走后发生的事情。
“所以,是听山救了你?”
我点点头。
他救了我,我居然连句感谢的话都没说。
“其实那匹马处于发情期,谁骑它都会发疯,处于亢奋状态。”
“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