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攸嗯了一声,感觉耳后热气氤氲,她痒得厉害就往一侧挪了挪。
她喜欢一点一点往里挪,温沭早就摸透她的路子,直接用手揽着她,动不了就安分了。
赵攸感觉自己的姿势奇怪,想要换个姿势就发现自己被温沭禁锢了,她微微恼了:“你放开我。”
“不想放。”温沭的唇角贴着赵攸的耳廓,轻轻含住。
赵攸知晓这句话的意思就小声道:“不是你说的那个意思,我胳膊压酸了。”
“那我给陛下揉揉。”温沭的手略过赵攸的腰间,搂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按揉,一寸一寸地向上,没完没了。
赵攸被她按得舒服,哼唧一声后就不抗议了。
她抗议有用吗?
没有用的。
温沭见她眯着眼睛就缓缓地松开她,低声与她商议道:“你不动,可好?”
“我不要。”赵攸还是选择抗议一句,只是她被温沭紧紧禁锢在怀中,说出来的话也很没有底气,早知道就不喊腿酸了。
温沭没有回答,伏在赵攸的耳畔亲了亲,贴近了她,动作愈发放肆,倒是真的没让赵攸再动。
陈柏带着两个人直接去了刑部,他的下属一直在喊冤枉,相反那个小宫人一直在小声的哭泣,一句话都没说。
他气得直接一脚踹翻了下属,骂道:“竟给老子惹事,也不看看在哪里,宫里的女人都是陛下的,你小子也敢沾手,真是不要命了。”
骂完以后又踹了几脚,那人再不敢喊冤枉了。
丢到刑部后,任宁就过来了,未来岳父出了这件事,正是他立功的好机会。他讨好陈柏:“统领该要想想这件事为何会发生,您的人自然不是差的,小小禁军算计了也不是好事,关键还在在于您。”
陈柏脸色沉了沉,“什么意思。”
任宁小声地将这件事剖析给他听,说完才走出刑部。
刑部闹腾了一夜,陈柏去复命的时候直接将人带去了崇政殿,昨天的事都不是秘密,旁人都以为陈柏会藏着掖着,哪儿想人家直接将崇政殿当公堂了。
陈柏一夜没睡,但精神还是很好,嚷着让皇帝给他做主。
赵攸有些困,昨夜的事映入脑海里,觉得异常羞耻,阿沭好坏……也不知道她哪里的奇怪姿势,莫不真是被调教过?
她慵懒地打了哈欠,掀了掀眼皮:“卿有话直说,朕又不是昏君,怎会让你受冤枉。”
小皇帝精神不好,下面的人都不敢随意说话,这些时日以来皇帝处理了不少朝臣,他们心有余悸。小皇帝看着是个绵羊,狠起来就是一头狼,他们吃过太多的亏了。
苏文孝看着殿内的几人就像是看热闹一样,拿着笏板去戳前面的温轶:“温兄觉得这出戏如何?”
“苏大人的戏,自然好看。”温轶道。
苏文孝摇首:“非也非也,这是温兄你的戏。”
温轶就不搭理这个幸灾乐祸的人了。
那厢陈柏得了皇帝吩咐后就高声开口:“昨日有人撞破宫内有人偷情,是一名宫人与臣的属下。后柳太医给二人诊脉,发觉臣的属□□内有催情的药物,而那名宫人不曾有。”
下面的朝臣开始沸腾了。
陈柏就当作没有听到,继续说:“臣连夜审讯后才发现是个天大的阴谋。”
他故作玄虚地停顿下来,扬首看着赵攸。
赵攸犯困,被他这么一看就不好意思再闭着眼睛,道:“卿且说来是何阴谋。”
“请陛下先恕臣不敬之罪。”陈柏道。
赵攸不耐烦:“朕恕你的罪,快些说来。”
陈柏揖礼道“那名宫人说是皇后让她给禁军下药,再与他私通,到时故意被人撞破,这样禁军就百口莫辩。”
“胡说,皇后为何要这么做?陈统领说话可要有证据。”温轶忍不住跳出来反驳。
赵攸也点点头道:“卿要为自己说的话负责。”
苏文孝站着说话不腰疼,悠悠地开口:“温大人莫急,且听陈统领把话说完,急甚。”
温轶忍不住剜了苏文孝一眼,道:“陈统领说话可要留心。”
作者有话要说:陈统领痛心疾首:陈左右彻夜未眠审问犯人,陛下在做什么?
赵攸咬着手指:朕、朕、朕在勤快的干活。
下章温瑾就下线了,莫急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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