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姿只是笑，不说话，头抵着墙，朦胧着眼睛，整个人陷入回忆之中。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很讨厌你，我很讨厌自以为是的有钱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厌恶。”

“你们有钱人自然是高人一等，不过说实话，如果没有身世，你们不如我们。”

“那个时候，因为向阳，我对豪门生活从来都没有期待过，我只想找一个平凡的男人，他或许很爱我，但是我不一定很爱他，就这样搭伙过一辈子……”

“直到你出现——司煜谦，我讨厌那个时候的你。”

她盯着司煜谦，一字一句说着，“那个时候，我真的很想掐死你，谁也别想好过。”

司煜谦想到之前的陈姿，永远是一个表情一个语调。

别人的看不起直接是言语上的表达，但是陈姿是从身到心的鄙视。

“我很喜欢以前的你。”以前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

司煜谦开口，“你的一切，我都珍惜。”

陈姿脸上僵了僵，随即又笑了，“你说情话的时候真的很有魅力，对程诗曼也是这样吗？”

听到这话，司煜谦皱眉，准备解释却被女人打断。

“算了，你还是不用告诉我了，我没资格听。”

她微笑着，再勉强也还是维持着。

“司煜谦，你真的像毒品。”

不沾的时候不会有瘾，可是一旦碰了，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要是戒了，痛苦不堪，撕心裂肺，生不如死。

这说的，不就是她对司煜谦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