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是画画的,连我都知道。”任时添好心提醒他。
“你去问问那个齐白石,你让他写字他会么?他会么?他也不会!我凭什么就要会那么多!”
白曲风一身的酒味,眼睛瞪的比铜铃还大,诘问任时添的样子让任时添有种错觉,好像他真的是白曲风爸一样。这种想法让他心里浮起一丝愧疚,不由的放低了声音道
“不回家就不回家。我带你去宾馆开个房间休息休息好不好。”
“我不要和你开房!”白曲风眉头紧锁,嘴角抿紧。
任时添左右望了一下,就看到旁边的人躲闪探究的目光。任时添有些头疼,但是跟醉酒的人不能讲道理,好说好歹的把白曲风给拉出宵夜档,任时添又犯了难:这机车载人是没问题,可是白曲风现在醉醺醺的根本抓不牢自己,这样上路分分钟甩飞。
有这么一瞬间,任时添很想把白曲风丢在原地走人。可一看对方那傻不溜秋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
任时添打电话叫了个小弟开车过来帮忙,期间白曲风抱着灯柱吭哧吭哧的啃。
“好硬,这是什么那么硬。”
“好了好了。”任时添挂了电话来拉人,
白曲风又拉着电线杆不放,大声道:“太**,你吃吃看。太**。”
任时添折腾了这么久,不由地心头火起,凶了一句:“站好,能不能好好的了。再吵我今晚就脱光你。”
白曲风被任时添突然大起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打了个酒嗝,瘪着嘴委委屈屈的抱着电线杆看着任时添,但总算是安静一点了。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suv拐了个弯驶了进来,一个小弟从车窗探出头来招呼任时添
“添哥,时间紧急。随便找了一辆,您别嫌弃啊。”
“行了行了,你们先下来帮我把这个家伙弄进去,你看他那逼样我就糟心。”
小弟闻言赶紧解开安全带下车,和任时添两个人半拉半扯,把白曲风从柱子上剥了下来塞进车后座,白曲风不屈的想往外爬,却被随后坐进来的任时添无情的堵了回去。
开车来的小弟一边倒车一边好奇道:“哎呀这哥们,咋醉成这样捏。”
任时添头痛的按住白曲风乱动的手,道“:别问那么多,开到新野大道。”
小弟惊奇道:“不给他开间房么?”
“开个屁,这家伙身份证没带。先开回我那儿吧。”
小弟闻言也不敢再多问,只是在开车的空隙中,时不时偷偷的看一下后视镜,看他们老大难得无奈的表情,心里面啧啧称奇。
任时添早就不在家住了,单独在新野买了一个小公寓给自己。反正孤家寡人,任时添也没有那么多讲究。
等到了地儿,小弟帮忙把已经睡过去的白曲风运上了楼。
在把人放在沙发上后,小弟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帮老大把醉酒的美人带到家里任其为所欲为的感觉。
小弟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多想了,跟任时添打了声招呼后就走了。
而任时添看着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的白曲风,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是把醉酒的美人带回了家。任时添摇了摇头,暗笑自己也喝蒙了。
看白曲风睡得挺熟的样子,任时添在衣柜里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就去浴室里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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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