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秀恩爱死得快(2/2)

“……還沒……”奚風揚遲疑的回答道,“十七歲,年底。”

這麼一說,實際上他二人只交往了三年左右。楊河皓有些想不通了:“不至于你這麼拼命吧?”

這個問題可難倒了主人公,奚風揚看著往後走的路旁的花草,沉吟許久,才悠悠開口:“他是第一個那樣對我好的人。”

“狗屁,你爹娘聽了要打死你!他对你好一溜烟跑去蒙州,这会儿还给你腿上扎个洞!”楊河皓說著就伸出手狠狠地給了他一下。

吃痛叫了一聲,奚風揚翻了個白眼,不想和他討論這個問題了,轉而去聊下個營地地點。

可是楊河皓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追著問:“你說你以後會不會後悔啊?把大甫搞得雞飛狗跳,民不聊生;把自己鬧得一文不名,熱臉貼屁股;要我,我早他媽後悔死了!”

“我應該聽近山的。”奚風揚揉了揉太陽穴,原地轉了一下,盤著腿看著前方了。

“你別不說話,奚崇山;遲早王八蛋是要弄死你的,你他媽能不能有點出息!”楊河皓推著他的肩膀道。

“不能,大川,我看见他我就沒骨氣了。”奚風揚淡淡的回答道。

“真沒想到你能說出這種話!”楊河皓悻悻地道,也不再去煩他,自己嘴裡哼起了塞北小調。

奚風揚認真的听着,竟然也能像模像樣的哼起來。

晚上臨時扎營,王迢安排好后就來接他,沒什麼好臉色給楊河皓看。

因為楊河皓嘴下也不留情。“哟,这不是咱们诱骗崇山却又始乱终弃的王近山将军吗?今天不生气啦?还来亲自接我家崇山呢!”

“大川你别再说近山兄了,算奚某求你了!”奚风扬抢先开口,恳切的求着杨河皓。

被骂的王迢冷眼瞧了一下囚牢中的人,不屑的咧了咧嘴,拉着奚风扬就走,边说:“他也就剩这张嘴厉害了,你别管了,让他骂。”

“你放我出来,我们试试,看谁厉害!”杨河皓也轻蔑的回答到。

王迢理都不理他,拉着一瘸一拐的奚风扬越走越远。短短的一段路,王迢注意到身边的二傻子在哼着一个什么调子,有点耳熟;他疑惑的不时地去看奚风扬,但没有打断。

到了军帐里,晚膳已经备好,两个人跪坐在桌案前,面对面的吃着;来回指挥着将士安营的徐凉路过时又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崇山兄,你方才哼得什么调子?有点耳熟。”王迢边大口吃着饭菜边问到,眼睛在饭菜与对方的身上来回飘。

“不知道,是大川兄今天哼的,我听着像塞北的小曲;想着你也在那边呆了很久,应该听过。”奚风扬倒是细嚼慢咽,笑眯眯的解释道。

又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饭,王迢抓着筷子一边咀嚼着一边回忆着那个小调,还随着鼻音哼出了声。

看着男人认真思索的样子,那略微粗糙的鼻音夹带着吞咽声,奚风扬坐的直直的,一瞬间又看呆了;一种许久未见的情愫泛出心头,比之蜂蜜更为甜蜜浓稠,又像孤狼恰逢圆月。

王迢反复哼了几遍,去了半碗饭,终于想起这是什么了;他高兴地将手掌合在一起,说:“崇山,我记起来了,那是蒙州的小调,叫驼铃调;拉着骆驼的人喜欢唱,骆驼脖子上有颗铃铛,边走边响,那调子就从人嘴里咿咿呀呀的出来!”

说完还只拿着一根筷子,不疾不徐的敲着碗,然后又哼起那调子来,笑容满面,显然兴致颇高。这么久以来,奚风扬是第一次看见王迢这副无忧无虑的样子,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对方,也低声附和起这曲调,像是那七年曾陪伴过他,此刻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

安排妥当以后,徐凉路过这个军帐,但帐帘已经拉上。这两个人吃饭吃到半途,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此刻已经在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站在外面,徐凉五味杂陈,他尊重王迢,也担心王迢,而奚风扬是一个巨大的悬崖,正一步步引诱着王迢堕入深渊。

不管怎么样,无论奚风扬对王家是否手下留情过,他都要尽快清除这个障碍。

</p>

@百书库 . www.xuanshu100.net
本站所有的文章、图片、评论等,均由网友发表或上传并维护或收集自网络,属个人行为,与百书库立场无关。
如果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我们将在24小时之内进行处理。任何非本站因素导致的法律后果,本站均不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