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惩戒性的一摸?到她嘴里怎么就成了被揍得挺惨?
到底是美人,醉一醉哭一哭,总是能惹起异性心疼。
尤其是陆与这种不带智商思考的男人,当即拍着胸脯,义气凛然,“焰妹你说说,是谁欺负的你,哥哥替你揍得他满地找牙,这种揍女孩子的男的,我一个人能打十个。”
“真的吗?”
“当然,哥哥从不骗人。”
苏轻焰黑白分明的大眼抬起,眸光最终落在江行宁的身上,“是他。”
“……”陆与,“你没开玩笑?”
在压抑的气氛下。
苏轻焰摇了摇小脑袋,否认道“没有。”
陆与讷讷地搓了搓手,刚刚的痛愤一扫而尽,讪笑道“可是我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老江咱们喝杯?”
常人道,别人的事少管,尤其是夫妻之间,没准越搅越糊涂,把自个儿也搅进去了。
苏轻焰可没有轻易放过的意思,“你不是说要帮我揍他的吗?一个打十个那种。”
“不是……焰妹你这是挑拨我和老江深厚的兄弟情,我怎么可能……”陆与挤眉弄眼
,“再说,老江为人我最清楚了,他怎么可能会打女人。”
江行宁“我打了。”
陆与“……”
就不能迟点打脸吗。
相比于零智商的陆与,顾深远倒是有几分明白,问道“你打她哪儿了?”
江行宁没有回答,也不准备在餐桌这个神圣的地方讨论耻辱性的问题。
那二人传递眼神胡乱猜测最终也没个定数的时候,只听得苏轻焰恨恨地从嘴里呢喃“终有一天,我也要打你屁股,打到你开花为止。”
陆与“……”
懂了。
顾深远微怔后,看了看自家老婆,嗯,学到了,这似乎有点情致的样子。
在苏轻焰用各种形容词把屁股开花的景象描绘一遍之前,江行宁拿起她爪间的勺子,喂小孩似的,挖一小块草莓布丁,堵住她支支吾吾的嘴。
江行宁“下酒菜好吃吗?”
苏轻焰抬眸瞪了他一眼“你瞎吗,这是草莓布丁。”
“……”
…………
早饭过后。
他们便散了。
江行宁要去东森度假村办事,但一时间不知道拿醉酒的小孩怎么办。
苏轻焰醉酒后便迷迷糊糊睡着了,江行宁不认为许知意那头脑能照顾一个醉猫,只能把她一同带着。
于是单人行程,莫名其妙变成双人甜蜜之旅——当然未必甜蜜,苏轻焰苏醒后,肯定还记恨那个打在她屁股上的巴掌。
酒意催眠,苏轻焰做了一个飘飘忽忽的梦,梦醒后四肢乏力,手心捏汗。
大约十一点才醒过来。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洁白如新的大床上,首先入目的便是顶上花里胡哨的吊灯,几秒的迟疑后,她一个激灵坐起来。
她怎么睡着了……
对之前的记忆,只停留在点酒的环节。
剩下的,好像和她没太大关系。
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苏轻焰想起自己的早饭只吃了半个猪头包。
摁着眉头一边下床一边回忆自己哪根脑神经抽了,居然在早上喝酒,美名其曰壮胆揍人。
事实上。
假如江行宁站在她面前,让她还手,把那一巴掌报复回来。
苏轻焰怕是没这个能耐。
过过嘴瘾耍耍脾气罢了。
苏轻焰没认出这是哪里,准备走时,外面的门先开了。
江行宁来看看她能睡到什么时候。
短暂的视线交接后,苏轻焰的目光不知不觉下移,最终停落在他的衬衫上。
和早上穿的不一样。
呵呵哒。
老男人这么骚气的吗,半天换件衣服?想吸引更多的小姑娘?他不把他那刻板形象收收,打扮得再精致也没用。
见她盯着自己的衣服看,江行宁问道“你看什么?”
“你换衣服为什么比我还勤快?”
“之前的衣服被抓皱了。”
抓皱了?
这三个字看似简单但蕴藏极深的含义,既表明衣服是被别人碰过又带有轻微的暴力倾向玩一种特殊aly。
对于她浑身上下的打量和耐人寻味的眼神,江行宁简单解释“别看了,是你抓的。”
“不可能。”
江行宁没有多做解释,只是领着她来到刚才她睡的床铺。
枕头旁除了三两根头发还有一个衬衫袖扣。
“真是我做的?”苏轻焰开始对自己产生深度的怀疑。
她喝醉了,然后壮起胆子想要揍他屁股,但因为力道悬殊,所以只能相知虚张声势的猫一样,爪子随意挥了挥?
她一脸迷惑,双眼懵懂无知,看上去确实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种迷糊的女孩子最好骗了。
“对,我抱你上车的时候你想非礼我。”江行宁严肃陈述,“衣服没扒下来,把这个抠下来后怎么都不松手。”
把袖扣当个宝贝似的紧握在手。
妥妥的醉酒表现。
苏轻焰并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从“一个小孩子”升级为“一个好骗的小孩子”。
她仍然对自己醉酒行为小小纠结一番,“那我除了抓你衣服,有没有做其他事情?”
“你还对我说了几句话。”
“我说什么了?”
“你说,如果有机会你要日。”江行宁停顿了下,“死我。”
“……”
“在床上下不来那种。”
“……”
“很遗憾,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江行宁颇为严谨认真地回答后,扫一眼时间,陈述道“我待会有事,让侍应带你用餐,下午没事的话,可以去周围逛逛。”
一边说一边将试着把脸埋到被子下的苏轻焰拉出来,“我不计较你弄坏我袖扣的事情,你先去吃饭,空胃喝酒伤身。”
苏轻焰认为,他要是不计较的话,世上就没有小气的人了。
用了一中午时间,她搞清楚自己所在的地方。
东森度假村很适合本地人旅游度假,价格方面高低不等,便宜的,昂贵的娱乐措施都有。
她所在的地方是高级酒店,从侍应生的态度和供应的食物,便可以看出来。
苏轻焰总觉得这地方不对劲。
她不认为江行宁带她是来玩的。
也不认为他会来这里和别人谈生意。
但她清楚得很,就算她怀疑也找不到依据,像一开始她可以认为江行宁是觊觎她美色才帮她,至于到底是不是,她无法探究。
“苏小姐,今天天气不错,很适合骑马。”侍应生见苏轻焰站在路边不知所思,殷勤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对于来这里游玩的有背景客人,侍应都是拼尽全力招待,半分不敢怠慢。
苏轻焰对骑马的兴趣不是很大,但一时间又没有其他乐趣,便跟着侍应去了跑马场。
可能是非度假日的缘故,跑马场的游客不多,三三两两的,从衣着上来看大部分有身份的人,而且多以女人为主,这个时候,被富养的女人才有闲情逸致游玩。
侍应和驯养员打过招呼后,带着苏轻焰来到内马舍,让她挑选一批顺眼的马。
马舍的马长得高大壮实,毛发顺亮,不论是体型还是颜色都是高级品种,每一匹各具自己的种族特色,温顺和野性的,长脚和矮脚的,种类繁多。
苏轻焰曾在国外见过真正的赛马,场面宏大,能简单辨认出几匹马的品种,煞有介事地指着黑鬃白底的马说道,“这是阿拉伯种马,对不对?”
驯养员点头“是的。”
“我还是挺有见识的。”
驯养员紧闭嘴没吭声,心里嘀咕,马脖子上不是挂着标明品种的牌子吗,除非是傻子才认不出来。
苏轻焰用自己拙能辨认出几匹品相后,不远处来了一队人。
有男有女,看起来架势不小。
他们似乎
也是过来选马的,围绕在周围观看几匹马食用槽里的饲料,有女孩发出唏嘘的感叹声,也有人兴致勃勃地凑近观赏,结果被马嗤了一通气。
这几人来头不小,驯养员也不敢得罪,在旁边守着。
苏轻焰随便地指着一匹还算可以的马,“我可以骑这个吗?”
驯养员忙点头,“当然,苏小姐可以随便挑。”
随便挑?这么大方的吗?
苏轻焰稍微有那么点常识,这里很多马都是有主人的,随随便便骑别人的马,是不是不太好。
如果这些马是公家供应给游客的话,她自然不会拒绝,但凡有点眼力见的人都知道,这里的马随便挑出一条来,也不是任意供游客玩耍的。
苏轻焰不确定性地问一遍“真的吗?”
“是的,随便挑。”侍应和驯养员几乎是同时开口,对她的态度非常恭敬。
“那就把那一匹牵给我吧。”苏轻焰选中一条最漂亮的马。
她挑手机挑电脑从不考虑性,能,主要是美观,选择其他东西也一样,好看就完事了。
苏轻焰话音落下的同时,紧接着有一个女孩的手指了过来,“我也要那匹。”
她的手所指的方向,正是苏轻焰想要的那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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