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很希望你爸回来？”

“我”卞浩迟疑，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后爸，妈妈没有嫁给他之前带着他生活，每个月还能有点休息的时间，现在嫁给后爸了，白天照顾孩子老人，洗衣做饭看旅馆，晚上还经常偷偷的哭。

卞霁了然笑笑，拍拍他的手:“咱们回吧，推得太远了，你妈一会儿该找不到我们了。”

“嗯。”

日头渐渐向西移动，爷俩慢慢往回走。

小旅馆又一次进入眼帘以后，卞霁拍拍后面孙子的手，眯着眼看着刚刚进入宾馆的人：“浩浩，你看刚刚进宾馆的人是不是你爸。”

“应该是吧。”

“走，咱们去看看。”卞霁转转脑袋，活动活动手腕。

走到小旅馆门口，就听见卞有成骂天骂地的声音，卞霁示意卞浩把扫把拿着。

“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又舔着脸回来？”

卞有成正吵着要钱，听见卞霁的声音转头，脸上的皮微微不自然的扯了扯，讨好对卞霁笑：“爹，你晒太阳回来了？我这不是担心你嘛！”

“身上又没有钱了？”

“不是！”卞有成回答得到时快，卞霁眉头挑挑。

“其实也差不多。”卞有成斟酌措辞：“前几天，啊不是前几个月打牌输了点钱，写了个欠条债主跟我催债来着。”

卞有成边说抬头观察卞霁的脸色，硬着头皮说下去：“债主说要是不还债就报警把握告上法庭。”

“欠了多少？”卞霁问。

卞有成伸出来一根手指头。

“一千？”卞霁问

“不是，一万。”

“一万？”卞霁阴沉似水，抢过来卞浩手中的扫把就往卞有成背上打：“你打牌能欠一万？有这一万块钱你怎么不给你孩子买点好的奶粉，上个辅导班？我揍死你这个败家子。”

说着，卞霁左手逮住卞有成的胳膊，右手不间歇的砸在他身上。

“啊，疼，疼！爹，疼疼疼！爹，轻点！”

卞霁充耳不闻，使劲揍！

卞有成死命的挣扎着想脱离卞霁的控制，可就是用了吃奶得劲也没有顺利的从卞霁的手中挣脱开来，疼的嘴直抽抽：“爹，饶了我，饶了我！”

“饶了你，我他妈的饶了你！你脑子是不是让棋牌室里面的烟熏坏了，你还有脸说疼！我干脆揍死你也省的你天天给我找气受。”

卞霁吃了大力丸，揍卞有成时候根本没收力气，一个劲儿往死里揍，每说一句话往卞有成的身上揍一下，带有极强的节奏感和无比的痛意。

没打两下卞有成就鼻涕眼泪的往外冒，背上跟被火烧了一般。他为了躲避卞霁的扫把身子蜷缩在地上不停的躲避，无论卞有成怎么闪躲卞霁的扫把又快又狠每次精确完美的抽在卞有成的身上。

“爹，爹我错了我错了。我要死了爹！爹你别打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卞有成哭喊，三四十岁的男人哭得跟狗一样！

“真的都听我的？”卞霁听见这句话，停下动作，扫把在他背上一点一点的。

“都听爹的，都听爹的！”卞有成仿佛看见了不挨揍的曙光，不停地点头，卞有成被扫把吓得，应激性发抖。

卞霁饶有兴趣的看卞有成许诺，露出玩味的笑，

“怎么办呢，我现在就想揍你，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