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瓷猫着身子走过去一看,竟然是喝醉了,那一身的酒味儿,可熏死他了。这下,莱瓷可高兴了。风倾就在这个房间里,那自己逃跑的时候,只要风倾不出声,外面的人就不会有所察觉。哈哈哈哈哈哈,莱瓷心里可乐呵了。
“要不,我还是现在就跑吧,这么好的时机,可不能放过!”说罢,莱瓷转身向去打开窗,然后又跑回来。然后,他懵了,风倾就倒在床前,他怎么去拿那些布条?风倾现在虽然是醉了,但是一般他像这样的人警惕性都是非常高的,万一他用手去拖他或者伸手去拿不条的时候,把他弄醒了怎么办?
“有了,先绑了他!”可这屋里也没有绳子啊,能用的布条都让自己藏到床底下了,莱瓷顿时又蔫儿。
踱了几圈步,莱瓷只好撕自己的衣裳,奈何一没力气,二没技术,怎么撕也撕不下来。“靠,电视剧里面不都是这么演的么,为什么我撕半天撕不下来?果然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莱瓷愤愤的咕哝着。随后脱下衣裳,把衣服放在地上用脚踩着撕。那动作可是要多粗暴有多粗暴,要多不雅有多不雅。
如愿以偿将布条撕下之后,莱瓷蹑手蹑脚的走到风倾身边蹲下。“嘻嘻,真是老天助我,手自己放在一块了,这可不怪我哦。”
将风倾反绑拖上床之后,莱瓷拍拍手又拍拍衣服,“呃,我的衣服。”回头一看那一堆狼藉,捡起剩下的穿,可怎么穿也不能完全遮住身体。
“什么鬼呀,这古人的衣服也太那啥了,不就撕掉点面料么,这就穿不了了?哎烦死了!”
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比如现在。莱瓷将目光转到床上躺着不省人事的人身上。“嘻嘻,兄嘚,这你可怪不了我哦,要不是你,我也不至于这样是吧。”
不要奇怪,虽然说手是反绑着的,但是……扒衣服这个事儿还是挺容易的,三下五除二凤倾身上的衣服就没了。“睡得那么死,白让我担心他会醒过来了。”莱瓷边穿衣服边吐槽说。
别说这古代人的衣服还真是不太好穿。
折腾了半天,终于把衣服穿好。接下来就是把布条掏出来,然后准备逃跑。于是莱瓷猫着身子,用手掏布条。可没料到的是,床上喝的烂醉的那男人突然一个翻身,朝自己压了下来。
“呕!咳咳。”莱瓷重重的给了地面一个拥抱,差点没喷出老血。“给老娘死开,你这个变态!醉成这样还想着吃老娘的豆腐!”
莱瓷被风倾以一种奇怪又暧昧的姿势压着。莱瓷在下,面朝大地,背朝天,不对,是背朝风倾,而风倾则是面朝莱瓷背朝天。
莱瓷在风倾身下奋力的挣扎,“我靠,这男人怎么那么重,刚刚还没那么重的啊。”莱瓷想了想,可能是因为自己现在处于被动,他艰难的抽出右手,努力的支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背上的男人突然躁动起来了,用自己的下巴在莱瓷的脖子间摩挲。
然后,莱瓷发飙了。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右手往右边一翻,这才从风倾的身下逃脱。“哼!臭男人。”说着还用脚去踹了踹风倾。
莱瓷蹲到了风清身边。双手揪起他的耳朵,“死变态,老娘不跟你玩儿了,老娘可走了,不见!”说完抓起旁边的布条往窗户走去。
莱瓷将布条的一头绑在屋内,而另一头绑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站在窗户上飞身一跃,以一种绝对优美的姿势向大树抱去。他本来以为会自己跳不到那棵大树上,所以才会准备那些布条以做救命绳。可是谁曾想他竟低估了穿越之后的这副身体的弹跳力,竟然一下就跳到了树上。那他之前为了那些布条做的努力……
想着自己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小时候爬树爬墙什么的还是有点儿经验的。莱瓷将布条解开,乐呵呵地从树上爬下,偷偷摸摸的寻找出路。
黑灯瞎火,躲这又躲那,转来转去,最后的结果是,他!迷!路!了!“这么大的地方,总该有个狗洞什么的吧。”莱瓷无语,“这转了半天连个狗洞也没看到,我怎么出去啊,再磨蹭会儿,恐怕就要天亮了”,莱瓷急得干跺脚。
“镇定,要镇定,总会有办法的,再找找,再找找。”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在墙角处找到了一个小洞。“阿西巴!说好的狗洞呢?这儿这么小,兔子洞呢吧!我现在这么大一只,怎么钻!”莱瓷把随身带的小物件儿往地上一扔,叉着腰,气呼呼地看着周围。洞口长满了比人还高的杂草,这夜里也没个巡夜的人,所以他暂时还没有被发现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