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视线从季安桀身转回，落在时辉琛身，倒是彻底无视了季安桀。

“你要瞒着我，也是没关系，你要寻死找活，也是没关系，从头到尾，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而我却像是一条狗……”

纪安冷冷一笑，长长的微卷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直指时辉琛左胸心脏处的手指尖也开始发颤。

纪安整个人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从手指开始，蔓延到全身，连同发颤的动作，不只在手指尖表现了。

低眉敛目，纪安的笑容里，带着陌生的清冷并不过分，可是那驻足在琉璃般的眼眸里更多是一种嘲讽，一种侵袭自身的冷嘲热讽……

时辉琛抬头看着纪安那双动人心弦却也无骇人的眸子，莫名觉得刺眼，心的抽疼也更深，却不露痕迹。

“不是狗……”好久，时辉琛才败下阵来，低喃着说了一句话。

狗吗？既是忠犬，又是低下的生物，于他，从没有这么想过纪安，即使他有过使唤的行为……

“我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还是还说，我是吕洞宾，却被不识好人心？”纪安垂眸，森冷的眸子直勾勾盯着时辉琛。

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无论哪一种说法，现在的时辉琛终究是惹得他不快了……

“我没这么想……”时辉琛的声音很轻，轻到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荡漾起几条微不可见的波澜。

纪安的双眸冰冷，唇角微微扯动着，眸色深沉如同星夜，划过几道流星，随之而来的，便是遥远的bào zhà。

“呵，那你说，你在做什么！你是想着喝几杯酒借酒消愁，还是想着把我做的一切抹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