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服药带来的后反作用更为强烈,许多时候他都觉得自己的灵魂被人从脑子里面拔出来,然后留下他的肉体在受痛苦的折磨。
常修志觉再聊下去怕是气氛会不太好,转了个话题:“对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来我这边玩一会的吗?”
“去你家玩?我才刚回老家,看情况吧。”
“那等你想来再跟我说,反正叮当也说好久没有看见你了,有点想你了。”
花易哈哈一笑:“叮当想我啦。就冲叮当这这句话,我去你家去定了。”
常修志顿时不乐意了:“孙子,你变了。竟然开始打起叮当注意了。”
花易嫌弃道:“你这个人就是龌蹉。我和叮当是情谊深厚,跨越性别。”
“你再怎么情深,能胜过我?呵呵。”常修志当即不乐意了。
花易被这个人乱吃醋的水平惊讶到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怼常修志。
两人又接着胡乱侃着大山,天南地北聊了个遍,似乎是要讲打职业那段时间没有聊的全部一次性聊完,不过两人的聊天是一会儿互相叫宝贝一会儿又开始对骂,也不知道说是欢喜冤家还是互相矫情作贱。
等花易说得口干舌燥不停舔自己嘴唇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常修志两人煲电话粥竟然煲了一个小时了,顿时觉得差不多了。
“黄毛,老子挂电话了,跟你这个王八蛋打电话,打掉我那么多电话费。”
常修志打了个哈欠,眼角渗出泪水,声音懒洋洋地道:你自己要打过来的,怪我咯?”
花易这下挂地十分干脆利落,“不跟你多说了,我要睡觉了。挂了。”
挂了电话,花易看了看手机上面的通话记录,好家伙,一小时十六分二十三秒。
不得了。
常修志也挂了电话,然后从阳台走进房间,却发现叮当躺在床上玩IPAD。
常修志一把搂住叮当:“怎么,不睡觉了吗?”
叮当眼睛也不抬:“你和花神聊得那么开心,笑的月亮都要掉下来了,我还能睡着觉?”
“抱歉抱歉。”
叮当抬起头看了一眼常修志,幽怨道:“果真是久别胜新婚。”
常修志顿时软了大半:“什么叫久别胜新婚,我和他是兄弟情,你别想歪呀。”
“真的是兄弟情?”
常修志发誓道:“我跟你说,我哪怕是真的喜欢男人,也绝对不会喜欢花神那个孙子的。”
叮当被逗笑了,问道:“那你会喜欢怎么样的?”
常修志想了想:“起码要比我小,还要可爱一点,最好会撒娇。这些东西,花神身上你是看不见的。”
叮当不信:“花神也会撒娇的。”
常修志顿时开始拆自家兄弟的台,“我跟你说,花神那些撒娇卖萌都是为了骗他那些女粉丝的礼物而已,平时压根就是个猥琐的宅男。”
远在新九的花易突然喷嚏不断,以为自己已经感冒了。当即放下手中的手机,决心睡觉为先,手机等醒来再玩。
殊不知其实是远在吉林的常修志为了自保开始各种拆他的台,甚至开始造谣诽谤。
第二天起床的花易果不其然鼻子塞住了,一起床还连续打了七八个喷嚏,打完只觉得自己肺都要出来了。
“果然不该给那个黄毛打电话。”花易在心中狠狠腹诽。
今天本来没什么特殊安排,原本是他爸和他妈出门逛街,结果韩望梅觉得自己儿子这么久没有回家乡,有必要带他熟悉一下家乡的变化,于是花易各种推脱最后还是被母亲拉着出门采购年货。
外面张灯结彩,车水马龙,街上全是人比肩接踵的,花易跟在他妈身后艰难前行,韩望梅倒没什么事情,走的轻松自在。
“妈,妈,你等等我。妈!”花易现在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看了看手表,从早上10点出门,现在已经下午14,整整4个小时,花易觉得自己腿要断了。
韩望梅一脸嫌弃望着自己儿子。
本以为早早采购完年货可以休息的花易,最后被告知要去二姨夫家吃晚饭。
花易他二姨夫家离他们家不远,买好年货回了躺家,花易在自己家的沙发上面足足葛优躺了数个小时,期间宛如身体已经被掏空,整个人毫无生气。
晚上六点多他们开车到的时候,二姨夫晚饭还没有煮好。
一顿寒暄之后,花易就被各种亲戚围在一起,各种问他打职业的事情。
最后亲戚得出,这花易就是去打游戏了。同时分分感慨现在打游戏也能赚钱,时代不同了。
花易的小侄子侄女都欢呼雀跃表示:我们也要想哥哥一样去打职业,以后我们玩游戏的时候不要管我们。
父母辈的顿时冷气四溢:你们敢?一天到晚玩游戏还有理由了。
核心人物花易默默缩在角落,玩着手机,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之前他做直播的时候家里面的亲戚已经是这样围着他问这问那,现在他去打了职业,更为尤甚。
这时,花易的小侄子花洪俊突然走到花易身边,眼睛里满是笑意:“哥,我跟你说个事情。”
“?”
“我有个朋友,听说你是打职业的。想跟你SOLO一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