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瑶的手紧紧握住枪柄，思绪已经回到了当年。

当年她看见叶清言手里把玩这个打火机，抽烟的样子。

“当年叶清言在HELL监狱，骗了我五亿，后来监狱的典狱长，也骗了你几个亿，让你把家都典当了，还是苏老爷子赶紧从美国回来，制止了你的疯狂行为，不然……”

霍修杰仰头看着天花板，“哪有今天的你，恐怕你早都无家可归。”

“霍修杰！”苏若瑶气愤的起身，“你是什么意思，你好意思说我，你自己还亲自跑到非洲，现在凭什么嘲笑我。”

“我嘲笑你？”霍修杰用指腹摁灭烟头，“我喜欢她，我甚至在国会的审判庭公开为她出柜，你呢？”

苏若瑶闭上了眼睛，这点，她确实不如霍修杰。

霍修杰拄着拐杖再次来到办公桌前，指间从办公桌的边缘掠过。

“你明明也喜欢他。哦，不对。”霍修杰侧头看着苏若瑶，邪肆一笑，“后来你已经知道她是女人，还是喜欢她，我说的对吗？苏大小姐？”

苏若瑶忽然察觉，自己因为起身双手都没有再握抽屉里的枪，正将右手伸向抽屉时，手腕忽然被霍修杰一把抓住。

“放手！”苏若瑶挣扎了一下，手腕瞬间变红。

霍修杰看着苏若瑶法式指甲的手，又看向她的双眼，“那么，苏若瑶，你就问你一句，你到底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性别？”

“人。”苏若瑶的眼神滚动，“能放手吗？我给你三秒！”

“那你能帮我分析分析，我是喜欢她这个人，还是性别。”

“我最好去死！”苏若瑶左手从抽屉里拿出手枪，抵住霍修杰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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