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如止水。

“？”

虽然比之三年前，陆凌霜有些变化，可是凤越绝对不会认错的。

“你，你就是我的主人，凤越已经知道错了。”

无数次，凤越都在梦中幻想着，若是自己没有因为陆宝珠误会她，或许她就舍不得与他解除契约。

曾经和陆凌霜的点点滴滴不断地在梦中，反复浮现。

他还未出生之际，被族人视为不祥，差点被圣火烧毁，是她救下了自己。

他孱弱，凤凰蛋中的灵力，根本就无法帮助他成功孵化。

她选择和他缔结契约，让他可以用她的灵力，成功孵化。

因为他性子骄傲，又不喜欢抛头露面，所以她降妖除魔，从不会带着他。

作为凤凰一族，他喜欢漂亮的东西，她大部分的钱财，都为自己置办了礼物，从未要求过他做任何事情。

凤越越来越知道，曾经的陆凌霜对自己有多好。

他越来越怀念，那个爱笑，又不计较的陆凌霜，而非眼前这个冷着脸的魔族左护法。

到底是什么，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一瞬间，罪恶感又充斥着他的全身。

“不要认错人了，我与你毫无关系！”

陆凌霜偏过头，眸光淡漠，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蕊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曾经作为灵兽的凤越，叫陆凌霜为主人。

难不成，他曾经和这位魔族左护法缔结过契约？

那她曾经就是仙门之人？

毕竟凤凰这样的灵兽，也不可能和魔族缔结契约的。

“凤大哥，你不是说若是妖境有危险，你一定会出手守护妖境的吗？”

白蕊只好搬出之前凤越对她说过的话。

凤越是说过，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