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阁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沈月白不知道做了什么，陆凌霜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

顿时充满了痛苦，浑身上下，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钻自己的骨头。

是沈月白催动了子血蛊。

陆凌霜咬着唇，忍受着，她吃力的挤出了一句话。

“师尊，弟子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师尊饶恕弟子办事不力。”

沈月白本也就是小惩大诫，另外也是想看看陆凌霜到底有没有吃下，自己准备的药。

他没有再继续催动子血蛊，痛感褪去，陆凌霜的脸色依旧白的没有半分血色。

“你倒是听话。”

“看样子，你并不意外。”

陆凌霜站了起来，她垂眸恭敬道。

“师尊让弟子如何，弟子便如何。”

“我的心中没有修仙界，没有仙门，没有天下苍生，只有师尊。”

“师尊不放心我，我便吃下师尊给我的药，让你控制着我。”

闻言，沈月白满意的点了点头。

当初自己选择陆凌霜的决定是正确的，一个站上过云端的人，享受过高高在上滋味的人。

一旦跌落谷底，为了重新回到那个位置。

是可以不择手段的，哪怕是违背自己的初心。

沈月白坚信，任何人都是自私的。

就算他这样修炼多年的仙门强者，也不例外。

“这件事情你好好办，协助宝珠即可。”

“本座知道，你与她之间有仇，可这次，你必须放下成见。”

陆凌霜没有半分迟疑。

“为了师尊，弟子愿意和任何人合作。”

“哪怕是我最讨厌的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