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强调:“不过,你拥有纹理,至少已经有了‘法’的雏形。”
姬祁眉头紧锁,盯着万睡,一字一句地说道:“你说的没错,这只是雏形,和真正的‘法’有着天壤之别,就像雏鸟和雄鹰的差距。”
他顿了顿,眼神中充满了渴望,“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如何才能凝聚出属于我自己的‘法’?”
万睡没有直接回答姬祁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就像你说的,一旦你凝聚出自身的‘法’,就能瞬间从雏鸟蜕变成雄鹰,在这世间占据一席之地,真正踏入大陆的中心,开辟一片新的天地。”
他停顿了一下,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道:“现在的你,就像站在山丘上看世界,视野狭窄,格局有限。而当你达到那个境界,就能站在雄峰之巅,俯瞰众生,感受完全不同的世界。”
万睡顿了顿,又补充道:“两种截然不同的境界,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姬祁,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你想拥有哪一种?”万睡最后抛出了这个问题,留下姬祁独自思考。
他相信,以姬祁的性格,绝对不会甘于平庸,一定会想方设法地去追寻更高的境界。
“凝聚出‘法’的方法有很多,但没有一种是适合所有人的。”万睡缓缓说道,“你需要找到适合自己的路。”
姬祁目光深邃,凝视着万睡那张似乎总带着几分睡意的脸庞,说:“这点我自然知道。”他心中对力量的渴望如潮水般涌动。拥有法,对他来说,意味着实力的飞跃,更是心灵与肉体的双重蜕变,是通往至高境界的钥匙。
然而,姬祁心中的焦虑并未因此减轻,“万睡,”他说道,“我明白一切只能靠自身。但在这漫长的探索之路上,是否有某些技巧或方法,能让我更快地领悟法的真谛?”
万睡微微睁开眼缝,眼神中闪过一丝睿智:“小子,法之道,玄之又玄。它根植于每个人的灵魂深处,独一无二。正如世间万物,各有各的形态,各有各的生命。你只能依靠自己去挖掘,去触碰那属于你的法之源泉。外界的指引再多,也只是辅助。真正能决定你高度的,是你的心,你的意志,以及你对这片天地的理解。”
言罢,万睡再次合上眼帘,哈欠声此起彼伏。他随即侧卧于石上,呼吸渐渐平稳,不久便陷入了梦乡。呼噜声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格外响亮。
姬祁见状,心中虽有不甘,却也明白万睡所言非虚。他猛地抬起脚,想要将不满的情绪化作力量,向万睡踹去。然而,却仿佛踢中了一块无形的壁垒,自己的脚反而被反弹回来,一阵剧痛袭来。
“靠……”姬祁低声咒骂,望着沉睡中的万睡,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即便心中有万般不满,也无法改变现状,只能依靠自己。
在无相峰的清幽环境中,姬祁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行。他沉浸在法理玄道的探索中,试图从每一缕清风、每一片落叶中领悟法的奥秘。然而,时间如白驹过隙,他的努力似乎并未得到应有的回报。法的门槛依旧遥不可及,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壁障所阻隔。
此时,那个总是行踪不定的前辈——老疯子,不知何时会出现,又会给姬祁带来怎样的启示呢?
这样的修改使文本更加流畅和易于理解,同时保留了原有的含义和情感。不知何时,他又悄然离去,留下姬祁一人,在这孤寂的山峰上继续摸索。兮玥同样消失得无影无踪,陪伴在姬祁身边的,只有金娃娃和元颐这两个性格迥异的伙伴。
金娃娃整日沉迷于金元宝的研究,而元颐则对着铜镜,似乎在寻找世间最美的自己。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
直到有一天,金娃娃的到来打破了姬祁平静的修行生活。他带着一抹神秘的笑容,看向姬祁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眼神中闪烁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嘿,小子,你这次可惹上大麻烦了。骗了人家的宝贝女儿,现在封家派人来兴师问罪了,嘿嘿,看你怎么收场。”
姬祁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他疑惑地望向金娃娃,随即又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封丹妙,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封家……派人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显然,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他措手不及。
金娃娃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没错,封家已经派人上了无相峰,说是要见你。你小子,这次可得好好准备一下,快去接待一下。”
“哎哟喂,瞧瞧我们无相峰,那可是何等庄严圣地,守卫如林,云雾弥漫,恍若九天仙境,哪是你这等闲杂人等能轻易冒犯,随意玷污其圣洁之地的?”姬祁对着金娃娃一顿狂风骤雨般的呵斥,言辞之犀利,情绪之高涨,简直如火山喷发。
但骂归骂,他脖子却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眼神闪烁,偷偷向一侧的封丹妙瞟去。只见封丹妙静静伫立,一袭素衣,宛若一朵静待绽放的白莲,让人不禁心生柔情。姬祁随即又暗自懊恼,觉得自己太过怯懦:我又没对封丹妙做什么不轨之事,何必如此心虚?又怕他们何来!
“嘿,小子,你消消气嘛。”金娃娃对姬祁的怒火视若无睹,依旧满脸堆笑地望着他,说,“封家可是情域的一方圣地,人家此次前来造访,是以圣地之尊的身份驾临,咱们无相峰怎能拒客于门外?再说了,我和元颐那家伙都等着瞧热闹呢,这机会岂能白白错失?”
金娃娃说着,还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
“还愣在这儿干啥?赶紧把人打发走,或者把这小姑娘送走呀。”金娃娃催促道。然而,当他目光再次触及封丹妙时,却又不由自主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