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见书砚回来后,面上略有些异样,随口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书砚不是一直跟着江河的书墨,是他穿越过来后才被新调来的,所以并不知道原身喜欢吴秀芷的事。而刚才江河在书房里与吴秀芷的对话,也只是客客气气,并没表现出过多亲近。
所以江河一问,书砚便没作多想地直接道:“也没什么,就是刚才吴二小姐在院门外不小心绊了下,差点儿摔倒。是小的一时手快扶住了,但感觉略有些失礼,所以一时有些忐忑。”
江河一听,不由暗自冷笑。书砚年纪小,看不明白,但他一听就听出了不对来。吴秀芷哪里是不小心摔倒,恐怕是暗使手段想拉近跟书砚的关系,好以后从书砚口里打听些他的事。
果然有些女人就是天生的茶艺大师,不用学也能懂。
微微一笑后,江河提醒书砚道:“还记得我之前交待过你的事吗?”
书砚闻言,挠头想了下后,有些不确定地迟疑道:“不知公子是指哪件事?”
江河道:“就是咱们从黄山回来那晚。”
“哦!”得了江河提醒,书砚这回稍作一想,便立即想起地道:“公子是指,不要把您的事随便跟人说,也包括夫人与小姐吗?”
“没错。”江河点头道。
“小的自然记得,”书砚也连忙点头,“就是咱们现在跟小姐的关系,还是不能说吗?”
江河道:“该说的我会说,不该说的你别多嘴。”
“是。”书砚连忙肃然答应。
“还有这个吴秀芷,以后离她远点,她要来跟你打探我的事,一个字不准多说。”江河又直接点名道姓地提醒。
“是。”书砚虽然不知道江河为何还要特意提防那个吴二小姐,但既然是江河交待的,他自然还是立即答应。
江河满意地点点头,道:“你去准备一下,备两匹马,待会儿大嫂、姐姐他们离开后,我们也跟着出门。”
“两匹马,公子还要带谁吗?”书砚闻言,则是不由诧异道。
“还有你啊!”江河大是无奈。
“多谢公子!”书砚闻言,先是连忙开口道谢,随后则不由带着尴尬道:“不过,那个,小的不会骑马。”
江河闻言,这才明白书砚刚才为什么下意识撇去他自己了。稍顿了下,道:“不会可以学吗,骑马并不难,我教你。咱们家里养的矮马也很温顺,最适合初学者,去吧!”
“是。”书砚便又答应一声,下去备马了。
江河目送书砚离开后,也开始收拾出门准备要带的东西,先把那两张图纸折起带上。想了下,又带了根竹笔,然后又穿袜换鞋。
穿鞋穿袜这些事,可能时下的有钱人家公子、小姐也都是让下人服侍。不过江河却实在不习惯,能自己来的都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