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哥哥自信问道:公的母的?
人尴尬道:公的。”
“笑死我了,四条狗过去了,好不容易叫住哥哥自信一次,没想到确实输的这么彻底。”
“本以为是条好色的狗,没想到却是一条喜欢同性的狗。”
“我刚搜了一下,狗发情的时候,是不存在公母一说的,是公的母的不要紧,能不能进去也不要紧,要紧的是它下边得有东西。”
“笑死,我快笑不活了。”
“我也搜了一下,狗是狗边牧是边牧,以边牧的智商,就算是发情,应该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不知道,看人专家怎么说吧。”
“……”
听到程佳磊的回答,宁安悻悻一笑,随后一言不发。
就刚才那句话,他的老脸,今天算是丢大发了!
而一旁的王伯却是盯着边牧,没有去注意其他。
大抵是过了盏茶时间,王伯抬头,看着程佳磊道:“我知道,你这狗是怎么回事了。”
程佳磊好奇道:“伯,你说说,我这狗到底啥毛病。”
说着,他又是递上去软中。
不过,这次不是一根,而是一盒了。
毕竟,让人家帮自己看狗,人家不收钱,但他不能差事啊!
前面一根一根递烟,是因为要一条狗一条狗麻烦人家,直接递过去,人家也能直接吸。
现在,最后一条狗的毛病人家也看出来了,自然不能再递一根了,直接递一盒才是人情世故。
王伯这下但是没有拒绝,只是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原因,而是说话间有些吞吞吐吐:
“孩儿,你告诉伯,你家里爸妈都还在吗?”
程佳磊被问的有些懵逼,但还是回道:“都在,身体可好了,前两天还飞去三亚玩了一圈。”
王伯点点头,又继续问道:“我看你这穿的、用的,也不像是个普通人,事业也好吧?”
这下,别说当事人程佳磊了,就连直播间水友也心里毛毛的。
“不是,老爷子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觉这么害怕呢?”
“这上来先是问父母,然后再去问事业,有点儿不对劲儿啊。”
“就像是在医院里,你被检查出来癌症晚期,那医生都会笑着跟你说,没事,没事,然后隐晦的说你平时想吃点什么,玩点什么。”
“……”
程佳磊头皮发麻,硬着头皮道:“伯,你放心吧,我事业也挺好的,蒸蒸日上的那种。”
“那行,那就好。”
王伯听罢,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
程佳磊瞬间心里有一股不祥的预感,急道:“伯,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那就好?”
王伯砸吧砸吧嘴,再看了一眼边牧,复杂道:
“你老婆出去,和别的男的有一腿。”
“什么?”
程佳磊一时没反应过来,呆愣在原地。
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可直播间水友看得清楚啊。
“兄弟们,你们快看,边牧不动了!你看它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还真不骗人,边牧真的听懂人话,一听这么说它心虚!”
“卧槽!第一次在狗的脸上看到心虚的表情!”
“它绝对听懂了!转身就走,还不断躲大伯的眼神!!!”
“边牧:哥,别说了呗,求你了,没必要非要弄死我。”
“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问他父母,问他事业,这要是父母不在,事业不顺利,活脱脱一起杀妻案啊!”
“都说了,偷情的都注意一点,千万别养边牧,千万别养边牧,你看现在好了吧。”
“……”
程佳磊如被雷劈了一样,难以置信地看着眼神躲闪的边牧,咽了口唾沫,喉咙活动,却还是干涩:
“伯,不能吧,不……”
“你媳妇牵它出去,然后她情人给他买过好吃的,所以它就跟那年轻男的的好。”
王伯却不能他说完,继续说道:“而且,根据你的描述,这狗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不然也不能对女的一点兴趣没有,光喜欢男的。”
“你要知道,狗的一个特定举动都是训练出来的,一次两次是训练不出来的,只有长时间大量训练,它才会出现一个特定动作。”
说着,王伯一指头别在一旁的边牧:“你看,你旁边那小子没声了吧。”
看了看边牧,程佳磊只觉得天塌了,喉咙里彻底是血腥味。
他茫然道:“所以,我…我是被绿了。”
王伯点点头,随后叹气道:“我就是个看狗的,这一点是看不错的,反正根据我的经验,这种事应该不是一次两次了,节哀。”
哗!
直播间也是瞬间飘起了一层厚厚的“节哀”弹幕。
“该说不说,咋伯也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说的太快了,甚至人都反应不过来。”
“这种事就是要快不能慢,快刀斩乱麻说的就是这。”
“是啊,与其钝刀子割肉,还不如痛快一点儿。”
“真心疼这哥们啊,这怕是被绿了,不是一次两次,不知道被绿多少回了都。”
“根据我养狗的经验,教我家小狗握手的指令,我教了一个月,一个月里平均每天训他四五次,你们自己算算……”
“就算边牧自己聪明,把这个训练指令的次数除以二,那也是青青大草原了,害。”
“……”
程佳磊就那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谁也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就当宁安担心,忍不住想安慰两句时,程佳磊却是抬头,粲然一笑:“好,谢谢大伯,给我看了这么久的狗。”
随后,他又从钱包掏出一叠红钞票,来到王伯面前,态度诚恳:
“伯,这个您务必收下。”
这下,王伯倒是没有拒绝,只是默默接过递过来的钱。
见王伯收下钱,程佳磊又看向宁安,笑的非常灿烂:“教主哥哥,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不等宁安说话,他就已经笑着挥手,随后将边牧塞进狗笼子里,再将所有狗笼子放皮卡上装好。
等做好这一切,他坐在主驾驶位,再次笑着挥手:
“教主哥哥,拜拜。”
“伯,拜拜。”
依旧是不等二人回话,油门就已经启动了。
狰狞的发动机,马力开到了最大,咕咕黑烟升起,皮卡像脱了僵的野狗,疯一般朝山下而去。
“放心吧。”
似乎是看出了宁安的担心,王伯宽慰道:“他这就是一时想不开,很正常的,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