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鬼。”大笑着吃着肉串，泽法感慨道，“一晃眼，都过去十年多了。”

“说起来我都还没教过你什么，你就打败纽盖特那家伙成为世界最强了。”

“那我领先你了，泽法。”卡普大笑着拍了拍泽法的肩膀，眼神中满是欣赏，“当年这小子可是在我大战金狮子的时候，偷看偷学我，他算我半个弟子。”

莫武微微一笑，没有反驳，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肉串分给了旁边一直安静坐着默默流下口水的艾斯与路飞。

二人感激地接过，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毕竟那两个混蛋老头，把他们叫过来烤肉，结果居然一口都不给他们吃。

“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去推进城，但那几个老东西可不会这么简单的让你去。”泽法低声道，“你作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再加上罗杰的前车之鉴，我更倾向于他们会派人来军舰上秘密处决你。”

“泽法老头，你说的很有道理，但...”

“他们不敢。”莫武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那五只蛆虫已经开始不信任海军了。”

“特别是屡战屡败的海军突然就俘虏到了我，提交的报告更是写的不清不楚，甚至俘虏我的还是与前任中将关系最为要好的黑腕与铁拳。”

“这就已经足够让他们不敢打草惊蛇了，区区CP可杀不掉我，只会被我逃走，这样他们就错失了一个我坐以待毙的机会。”

“让我猜猜。”莫武眉头一挑，轻笑道，“他们肯定是在想着等我去了推进城之后，连带着推进城一起用那所谓的神之兵器把我炸了。”

确实有点道理。

微微颔首，想到莫武的战力。

卡普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那群老不死的会用那个武器。

“你总是这么自信。”卡普咬了一口肉串，摇了摇头，“小心可别翻船了。”

“算了算了，不说得这么沉重了。”卡普挥了挥手，打破了沉闷的气氛，话锋一转，“你和龙那小子的事进行到什么地步了？”

“卡普先生，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可是对手。”

“无可奉告。”

莫武耸了耸肩，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的海面。

“啧，两个臭小子。”卡普撇了撇嘴。

“原来如此，你和龙那小子搞到一块去了。”泽法眼前一亮，听懂了卡普话语中的意思，“我就说你怎么会想到去抢纽盖特的领土。”

“总得有人去做的。”莫武平静道。

“我只是想让这片海域少一些哭泣，多一些笑容罢了。”

“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不是吗？”

泽法闻言，神色复杂地点了点头：“你的理想很伟大，但实现起来，很难啊。”

“难也得试试。”莫武轻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这个世界，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变革。”

“旧时代的秩序正在瓦解，新的力量正在崛起。”

“不说别的，海军已经腐朽了，作为压迫者利剑的海军不应该继续存在了。”在泽法愈发明亮的双眼下，莫武低声道，“我需要的海军是能够成为保护平民性命的盾牌。”

“泽法老师，我想你的心中应该早已经有了答案。”

“你这小子，总是触动老夫的内心。”泽法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情绪，“海军...确实已经不再是曾经的海军了。”

旧秩序...新正义吗...

站在一旁的椰子树后，青雉的眼镜片上闪过亮光。

只觉得手中这本被翻得破破烂烂的笔记愈发沉重。

那颗数年前被冰封的心脏，仿佛也愈发火热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