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子冷哼一声,带着几分轻蔑道:“哼!真是没见识。这天师令,可是我们天师道赠予外界宾客的最珍贵物件。平日里,寻常人根本连见都难见到,更别提得到了!”
他顿了顿,接着解释道:“持有这天师令,每年天师道都会为持令者出手办一件事。只要所求之事不违背天师道的门规戒律,也不触犯世间律法,那我们必定竭力促成!”
清逸子说完这些话,暗暗撇了撇嘴,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浓浓的嫉妒之色,眼神中满是不甘。
天师令,这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其珍贵程度超乎想象。
听闻去年,当地一位省级领导的公子,费尽心思,托了不少关系来求这天师令,结果张乐山毫不留情,直接拒绝。
近些年来,天师道更是一块令牌都未曾送出。上一次送出天师令,还是在十年前。
当时有个老板,一直以来都热衷于积德行善,为天师道也贡献颇多。
即便如此,也是看在他家祖上几代人都行善积德的情分上,才获赠此令。
由此可见,这天师令的价值极高,不是单凭金钱就能获取的。可如今,它竟如此轻易地就送到了张明明手中 。
不单单这样,而且还在张明明面前,这姿态近乎卑微,仿佛生怕张明明不接纳。
本就满心烦闷的清逸子,见此情景,愈发憋闷得慌。
“啪!”
清逸子正心里七上八下、纠结万分之际,张乐山猛然抬手,重重拍在他肩膀上,没好气地喝道:“傻杵在这儿干啥呢?是馒头没吃够,撑得发愣?” 话刚说完,便一把将清逸子推出了小餐馆。
紧接着,转头对着张小友说道:“张小友,别听这小子瞎咧咧。日后但凡有事儿,拿着那块令牌来龙虎山,尽管找我们!”
临行前,张乐水仍记挂着,特意转头叮嘱了张明明几句。
待几人身影远去,张明明重新坐回座位,抄起了碗筷。
“小哥,用餐结束了吗?”
老板望着去了又折回的张明明,满心狐疑。
本以为人已走,都打算收拾桌子了,哪料到张明明竟又坐了下来。
张明明笑着开口:“老板,你们家饭菜太合我口味了,我想改天带朋友来尝尝,方便留个电话吗?”
其实他已经吃饱,之所以折返,纯粹是这家川菜小排档口味着实地道。
这片儿,此类馆子不少,可味道正宗的却屈指可数。
老板咧嘴一笑:“哈哈,我懂,您肯定是想带心上人来尝尝,是女朋友吧!”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向张明明:“这是我的名片,您收好!”
张明明接过名片,念道:“陈福,这名字挺亲切!” 嘴角也不由泛起一丝笑意。
张明明伸手接过名片,目光匆匆一扫,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未作多言,旋即起身,迈步离开了。
……
同一时刻,某间茶楼内。
伍招勇与一位身着道袍的男子相对而坐。
那男子瞧着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双眼半阖,神态间透着股高深莫测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