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智堂堂主聂登新道:“孤竹堂主,当时这件事情之所以不要你去,也不告诉你,是因为你去了不好,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所以当时就没有人告诉你,此后以为此事就这么过去了,谁也想不到你会为此事生气,其实此事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孤竹行云听了聂登新所言,更是疑惑了,道:“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要瞒着我啊,现在还不说出来,帮主,你不是说今日在此要讲此事说亮了么,怎么有吞吞吐吐的。”寒千冰见该怎样有些怒气,道:“不错不错,今日是要把此事说亮了。”
寒千冰说着对寇石筠道:“寇石筠,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说出来,关于说话你是最擅长的了,你来告诉孤竹行云吧。”寇石筠十分尴尬地应了一声好,其后便对孤竹行云说道:“孤竹堂主,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寒千冰挠头道:“寇堂主,此事尽量说得委婉一些吧,只要说得她心里能够明白我看就可以了。”一旁的徐正似乎明白了几分,忍俊不禁,独自喝了一杯酒,他低头用力捂嘴哈哈笑了起来,好不让笑声给别人听见,他忍得是十分难受。
苏胜德见徐正笑了起来,拍了拍徐正的肩头,不解而道:“他们在说什么呢,什么事情这般吞吞吐吐的。还有啊,你到底在笑什么?什么事情这么好笑?”徐正忍住了小声,道:“你说男子一般情况下,去做什么事情,不好意思带着女子去。”
苏胜德道:“干重活劳苦活的时候。”徐正道:“那是男子关爱女子,而不想带着女子去,不对不对。”苏胜德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也忍俊不禁,道:“原来是这么回事,明白了明白了。”
但听寇石筠道:“当时我们是去吃花酒了,自然不好带着你不是。”孤竹行云不懂得“花酒”的意思,道:“什么花酒,我酒量确实不如你们,但又不是不能喝酒,你看,今晚我不是在陪你们喝酒了么。”
徐正和苏胜德完全忍不住了,此事徐正等人全都明白了,只有孤竹行云一人不明白,孤竹行云键徐正等人仍不住在笑,道:“你们到底在笑什么哩。”但见师冬儿脸红了起来,那师冬儿听到了“花酒”一词,脸登时就红起来了。
孤竹行云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仍不知道究竟,对寇石筠道:“你直说就是了。”寇石筠不想自己这么说了,该怎样还是不明白,先对寒千冰道:“帮主,既然如此,我就不能说得太隐暗了。”寒千冰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说吧。”
寒千冰道:“孤竹行云,我就说直接一些了,当时我们五个人呢,商量着去逛妓院了,你说逛妓院是不是带着你不方便,此事之后是不是不好跟你说呢?”孤竹行云登时脸红起来,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看着众人大笑不已,她更是觉得尴尬无比。
徐正举杯道:“既然误会解决了,大家就干一杯吧。”徐正及时言语,划去了孤竹行云的尴尬。众人一饮而尽后,孤竹行云道:“早知道原来是这样,我何必隐居这些日子。”寒千冰道:“我们今日把话说开了,那就好办了。”
孤竹行云一边摇头,一边苦笑道:“是啊,早知道这般,我又何必如此,真是自寻烦恼,自寻烦恼。”寇石筠道:“其实孤竹堂主隐居的这些日子过得很不错。”寒千冰道:“哦,说说怎么个不错了?”
寇石筠道:“帮主可知道孤竹堂主这些日子里练就了一手书法。”寒千冰笑道:“此事我早就知道了,当时全信堂送贺礼之人把贺礼送来之后,就跟我说了此事,当时我还感到奇怪此事真假,后来一想,也就明白了。”
孤竹行云道:“不过是在隐居时候是在悠闲,闲来无事就只能找点事情做,习练剑法和书法正好用来打发闲暇了。”孤竹行云其后忽然话题一转,道:“对了帮主,今日有一件事情差点忘记了要告知帮主。”